了他父亲那里,自己和同学在吃饭没能及时接电话,被贺望泊当头吼着质问。
他之前太愚笨,看不清人。贺望泊的脾气实则并不好,难为这段日子他为了接近自己,假扮了那么久的温柔情人。
白舟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头发也吹干了,才打开了贺望泊的房门。
暖气正运作,贺望泊坐在床边,听见声响就抬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舟。那审视一样的目光,叫白舟明明睡衣还好好穿在身上,却感到无所遁形。
贺望泊一声不吭,毫无表示。白舟在他膝前跪下,笨拙地解他皮带,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最终贺望泊看不下去,自己动手解开了扣锁。
白舟有些慌张,连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贺望泊想,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白舟一贯逆来顺受。现在自己要折辱他,自恃是他的恩人,将他的尊严踩碎一地。他却跪在地上,说对不起。
为什么怎样对待他,他都不生气。
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贺望泊无端发了狠。
白舟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作呕的冲动涌上来,生理性的,白舟根本忍不了,挣扎地跌坐在地,狼狈地开始咳嗽。
一边咳一边恐惧地想:大事不好。
“咳……对、对不起,”他抬起一对泪眼,“咳……请让我再来一次,我会……”
白舟不敢再看贺望泊,整副骨架都在打颤,他刚俯下身,却被贺望泊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你怎么乖成这样,从来都不懂反抗。”他听见贺望泊声色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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