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危险,贺望泊违反了他自己的原则,可他现在却依然对白舟充满好奇,想要试探与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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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回到家以后彻底不行了,头疼得厉害,有脉血在额角一跳一跳的,但他还是坚持帮贺望泊脱了鞋袜,解了皮带,将他在床上安置好。
起来的时候他听见贺望泊喊他,问他去哪,白舟说他想去拧个毛巾帮贺先生擦一下身体。贺望泊说不用了,过来睡觉。
白舟就按灭了灯,躺进了贺望泊的怀里,然后他感觉到唇瓣上有柔软的触感,用了一时白舟意识到这是贺望泊在吻他,真正的吻,充满了酒与爱与欲。
贺望泊覆在他的身上,手指陷进他后脑勺的发,将他托起也将他禁锢,使他没有办法逃避他的亲吻。白舟的头好疼,大脑仿佛生锈的机器一般无法思考,只剩下一些原始的类似于兽类的直觉在提醒他:不对。
贺望泊变得不可理喻,亲吻逐渐变成了舔舐。他开始沿着脖颈向下轻轻啃咬白舟的肌肤。暗色里响着一声声沉重的喘息。进食、睡眠、性,贺望泊将生存最基本的欲求糅杂一起,宣泄在了白舟身上。
到了此刻,贺望泊是真的醉到失却理智了,他只想将所有的重量都附到白舟的骨头里,哪怕他已承受不住连连喘气。
贺望泊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在确认白舟也愿意为他牺牲,只要假以时日,白舟甚至也会为他付出生命以后,贺望泊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全。
他收紧了怀抱,几乎将白舟肺叶里的空气挤出。白舟被他死死封锁,无处可逃,只能仰头大幅喘息,哭着喊:“贺先生……”
“嗯,舟舟。”
贺望泊陷入了一种疯癫的迷醉里,他抱着白舟,宛若溺水之人抱紧浮木。
“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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