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他越界了,贺望泊又不是他妹妹,哪轮得到他管,于是他怯怯地收回了手,没底气地补充道:“不、不好意思……”
华嘉年弯了眼睛,道:“可这是罚酒,他得喝。你要是觉得他不能再喝了,那就你来帮他喝吧,这是规矩。”
白舟低头看了眼半陷进他怀里的神志不清的贺望泊,又看了看华嘉年手中的酒杯,一咬牙,问:“贺先生还有多少杯?”
“输一场球十杯,他已经喝了七杯了。”华嘉年道。
白舟把贺望泊扶好,接过了酒杯,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皱着眉仰头一饮而尽。
喝三杯酒在华嘉年眼里就跟喝水一样,他纳闷地看着白舟,心想这怎么还喝出了赴死的气概。
倒是赵明仰看出了不对,等白舟喝完,便问:“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酒效还没起,白舟的神智尚算清醒,但他的喉道被烈酒暴舔,炙热非常,根本无法说话,只是眨着湿润的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
“没事,”白舟艰难地说,“能喝一点。”
赵明仰心说贺望泊可真没良心啊,明知这小医生不能喝酒,还故意要他帮他挡酒。
“走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赵明仰站起身,来扶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贺望泊,看见他在笑,心下更是无奈。
等将两人送上车后,赵明仰忍不住发了条微信给贺望泊:小医生挺好的,你别太过分。
贺望泊没有回,赵明仰拿不准他这番意欲何为,但隐隐觉得贺望泊害人终害己。距离他从火锅店发现白舟已过去了三个月有余,从时间上来讲,这已是贺望泊经营过最久的一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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