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金柏跟我说话了,玩游戏的时候坐在一起,他好像比四年前胖了一点,太好了,要让他多吃一点才行。”
这篇文档的内容逐渐变得愈发杂乱,在混乱的人物、代码和“写不出来”之中,对金柏的描述变成唯一大段且完整的表述。严逐像是失去表达能力的废物,只有在观察金柏的时候,得以窥见他以往的写作。
金柏愣在原地。
他甚至不死心地去搜严逐电脑里的文稿,但可被称之为剧本的只有这一个,孤零零地放在空洞的桌面上,甚至连文件命名都没改,保留着默认的“新建docx文档”。
严逐日复一日地坐在咖啡馆,看似认真地写作,难道就是在写这些东西?
剧组的出现使得咖啡馆静不下来,那群人高谈阔论着他们要的画面和感觉,严逐进门时被吵得皱了皱眉,接着他看见金柏也沉着脸坐在柜台后。
严逐冲他安抚地笑笑,却对上了冷脸,接着金柏起身,走过去冲那些讨论的人说:“抱歉,我们要关门了。”
相处这么久,严逐还没见过金柏如此严肃的表情,隐约感觉有事发生,于是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似的,垂手站在一旁,直到金柏把人赶走,再十分有眼力见地上去一起收杯子。
可他刚弯下腰,手还没放下去,就被金柏喝止了:“不用你收!”
前些天也都是严逐收的,今天忽然风向大变,严逐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见金柏来回两趟把杯子都收回去,他讷讷地跟到柜台旁,心中还在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被金柏训:
“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
今天为了修暖气水管,严逐就换了一间旧的纯色长袖,柔软的布料紧绷在身上,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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