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都摸见了底,也没找到一把旧伞,那些平日里碍眼的家伙在需要它们的时候往往消失不见。
末了,他还是拉开了床头的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纱布和酒精。
严逐始终都很安静,任人摆布似的呆在一边,直到金柏把拆开的棉球递过来。
“你另一只手没事,那我也不方便帮你了,我不小心碰伤了你的手,对不起。”
“不用,没事,是我……”
“是你先要闯进来的,”金柏打断严逐的话,“我不知道你费尽力气闯进来是要做什么,那番逼问又是要确认什么,但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分手了。”
金柏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既然分开了,爱不爱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你需要时间缓解,我也一样,这很正常,所以我不希望你因此抱有什么无谓的期待,也不希望你再困在过去的事情里。”
他很少讲这么长一段话,逻辑严丝合缝,措辞进退有度,严逐从前和他吵架时,最希望从那些情绪化的表达中提炼出这些精炼的观点,可此时他只痛得抽气,酒精太疼了,更何况他的左手不知轻重,而金柏只是面不改色地坐在一旁,像是提醒,或者忠告:
“尤其过往,愧疚不值一提,别再为了我做傻事。”
严逐一愣,金柏接着说道:
“车就在楼下吧,这里以后只是我家,你走吧。”
第75章
戏剧节巡演项目的第一站就是首都戏剧学院,同电影学院不同,戏剧学院当中一条大路,两侧种满粗大的梧桐,蒲扇似的叶子正在抽芽,满冠的梧桐花正是盛开,被称为戏剧学院的标志景观之一。
大路两边就是各种剧场和排练室,演出彩排的剧场位于最大的一棵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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