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第一反应就是收着手往身后藏,一句“没事”差点说出口,忽然想起自己不是逞强的时候,于是金柏要他把手拿出来,他就乖乖交过去。
“疼吗?”金柏随口一问。
“特别疼。”
示弱的答案令金柏略带诧异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严逐,男人现在的状态着实滑稽,本来就姿容狼狈,现在脸上挂着泪痕,又腆着脸笑,撒不适合的娇弱,手上伤口又着实严重。
“自己去医院看看吧。”金柏把手丢回给他,狠狠心转身道。
“不用,你能帮我包一下吗?抹点消肿的就行。”
“家里没有。”
“有的,”严逐接的很快,金柏转回头来看他,他悻悻地改了口:“之前有的。”
当年金柏试戏总会有些小打小闹的磕碰,家里便常备了一些基础药物,就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时过境迁,金柏现在不再试戏,也不需要那些膏药。
两人这样静静地对峙,严逐又不敢逼得太紧,陡然获得金柏还爱他这样的信息,严逐就像一只不劳而获的狼,心存侥幸,揣揣不安。
于是他先败下阵来,捧着伤手要出门。
“等等,”金柏拧着眉,他还不至于砸伤人的手,置之不理,并且让人冒雨离开,“你没带伞吗?”
至少不该让伤者再淋雨。
金柏说着,去柜子里翻自己的伞,很快他就想起刚刚已经把伞借给了下班的装修工人。
伤手不能见水,更无法开车,金柏有些烦躁地丢开柜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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