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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心里这点念头成为严逐的压力,于是全转化为对沈岫林的关注,直到他接到那通电话。
那天严逐在t市参加展映会,金柏也跟着去玩,自己跑了几个景点后,晚上回酒店从前台那里拿严逐留下的房卡,推开门却发现屋子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他以为是自己走错了,返回去问严逐的房间,不仅被前台拒绝,还被旁边的人嘲笑:
“真是什么下三滥都贴上来了。”
“你说什么?”金柏耳朵很尖,听出对方是嘲讽自己,当即就怼了回去。
“没说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人?”
对方不再理他,金柏瞪着眼睛质问:“我是金柏,你打电话问问严逐我是谁。”
男人像惹到疯子一样地要逃,正巧严逐给金柏回了消息,说房间号没有错,让他先回屋等着。
他一通电话就打了过去,严逐很忙,匆匆两句就挂掉了,只说房间是新开的,让他先休息。
一开始金柏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晚上严逐有同学聚会,金柏正打完一把游戏,就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是严逐导演系的同学,按照道理应该刚聚完餐,忽然一通电话过来,居然是问金柏什么时候和严逐分的手。
“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金柏反问,对面只说不太清楚,所以才来问他。
“你现在是没钱拍片,转行当狗仔了?”金柏不回答,只是关心。
“没有啊,怎么了。”
“那怎么跟八婆一样问别人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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