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看他炸毛,有些心烦,又有点想笑:
“人家也没把你怎么样,怎么就说到讨厌了呢?”
金柏不爽,一直到晚上睡前还在哼哼,手脚也不规矩,一边点火一边还要打嘴炮:
“他有我好吗?他能这样吗?他能帮你舒服吗?”
严逐一开始还任凭他撩,可金柏不停地提沈岫林的名字,终于忍不了了, 把人摁进被子里,掐着他后颈在耳边说:“非要在这时候还提他吗?”
狗儿被掐着,说不了话,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以作回应,给严逐小臂上留了红红的印子,并且要求他接下来两天都挽着衬衫袖子出门。
金柏好哄,全看严逐有没有心思,这几天两人的相处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候,金柏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果酒一般的甜腻,就算严逐有时因为疲惫而冷淡下来,也会被金柏三言两语又哄回去,除了那碗炝锅面一如既往的难吃,严逐觉得都挺好的。
非要吹毛求疵,就是沈岫林的名字在这段关系中的出现次数实在太频繁了些。
只要自己和沈岫林有什么一起的工作,都会被金柏念两句,有时他觉得烦,金柏就会闭嘴,但下一次又故态复萌。
稍微吃点醋是情趣,但如果整碗都是醋,且顿顿不停,肠胃是要受不了的。
金柏就在这一口口醋的酸意中确定严逐的心意。
他也知道严逐或许会嫌自己烦,但就是有些事情难以控制,《是夜禁言》的宣发铺天盖地,严逐和沈岫林一起出现在各种媒体平台上,金柏想躲也躲不了,有时看着画面里严逐对沈岫林的赞许和偏袒,他总会想万一是自己站在那个地方,本该是自己……
有时夜长梦多,金柏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还是想演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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