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想杀,佐助不让。”他很直白。“别看我这么帅气,其实我最喜欢杀人了。”
“逻辑关系在哪里啊?还有谁管你杀不杀人了,还有你哪里帅气了......”我心里一惊。村子给了资源培养每个有志于“保护木叶”的孩子,却是把人当工具,最后异化成忍者,我已决心为自己做事,为自己活着,可能还是为了止水,但从前做一切事都不得不边杀人边做,耽误性命刀是重罪。但佐助只为了杀宇智波鼬,他也无所谓身边人是不是必须要杀人才能活下去,但是他不想杀的人,别人就杀不掉。这孩子,太纯粹了,分明没有长大。
“呵呵。”水月白了我一眼。“啊,佐助一直在赶路呢,说一定要赶上......什么的。你果然......”
“什么?”我装傻。“果然是姐姐吗?对,我就是姐姐......而已。别多想了!”
“呃,嗯?”他噎了一下,水化的手还没变回肉身,湿哒哒的,把地板弄得糟糕透顶。“哎,你......算了。”
我按照宇智波鼬的遗愿给佐助安上了他哥的眼睛,于是世界上还是留下了一双有着赏味期限将被延至永远的写轮眼。而宇智波鼬——他失去了生命,却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水月负责买菜提水砍柴,我负责每天照顾需要避光,所以眼睛上绑着白绷带入睡,生活也约等于半残废——的盲人的佐助。
相处的过程中,我们渐渐熟悉了。有了先前的关系,自如地讲话不算太难,虽然佐助一下子沉默了很多,却还是愿意搭理我的,大部分时间里。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沉默了很多呢......
大概就是,现在的安静和以前的安静太不一样了吧。
我们聊到生日。
“我并不是在二月出生的,虽然预产期的确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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