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知道我是清醒的。“那么,止水的真相呢?”
乌鸦盘旋着拍打翅膀,我在一根根的黑羽中迷失于投下深色阴影的诅咒,上面一行大字,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但记不清楚了,如今一下子看到才反应过来:无论......有多么......他都是木叶的止水。
宇智波鼬离开了。
三天后,站上阳台便可望见的溪水变宽,河水入海处地动山摇,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也无法反应的凌晨,在我醒来后的某一刻,兄弟间展开了命定的宿命的激战,我从山下提着蘑菇和蜂蜜步行至此,从已消失的雪线下跨过草木崎岖和粪便黑土,见到远处有半透明的海水高高抬起手臂,似乎组成人形,代替佐助抵挡着黑火——天照!我睁开右侧能够扭转时间的万花筒写轮眼,替好久不见的水月摘掉热火鬼火热情如火,终于劝退他参与进宇智波的家族大战。
他很不满意我还活着。“你?!”
“水月啊,哥哥,其实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才是。”
“你这眼睛!”
“呵呵,看来我应该留个刘海。”
“说真的,我没想到你还活着,是佐助吗?”
“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你呢,一和老朋友见面就这么失礼,不应该啊!明明是个好孩子来着。”
“......好孩子?你搞错了,你认错人了!”
打了会儿嘴炮,我认真起来。“好了,别开玩笑了。你和佐助跑出来了?大蛇丸呢?”
“那——”他戏谑地露出鲨鱼齿。“当然是死咯。”
我们身处看台——阳台,有一搭没一搭地试探彼此。“这样啊。药师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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