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转身时看到还没戴上护额的并足雷同,差点按照排练过的样子直接上前招呼。招呼了又怎样,这不过是梦。我嚣张起来,大摇大摆地控制着自己过去亲他一口,然后惩罚随之降下,我被一阵猛烈的摇晃倒出了这个梦——
卡卡西见我醒了,后撤三步,神色晦暗不明地站定在窗边,“梅见,出事了。”
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走的是窗户,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干嘛,九尾入侵吗,九尾入侵你也得走门!我明明给你钥匙了!”
“闭嘴。”他挂下脸色。“收拾一下,跟我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负责通知你而已。”
“通知你的是谁?”
他不再回答。我想这个问题或许有些愚蠢。但我在木叶毕竟也待了二十多年,见过很多不管在干嘛都得中止的紧急情况。虽然暗部已经不敢闯我家的窗户了,但卡卡西的死性不改是他最性感的特点。
我起身打开衣柜,找出唯一一件干净的上忍马甲套在黑色的长袖长裤外面,接着绑好头发和护额。卡卡西依旧带我从阳台直接跳进幢幢楼影,在月夜的寂静中穿行过了大半个村子,停在忍者学校边的档案室楼下。
夕日红,迈特凯,猿飞阿斯玛;在场的人都是担当上忍,或者说,有担当资格的上忍。红看到我和卡卡西一起赶到,隐晦地翻了个白眼,用口型质问我道,不是说分手了吗?
我看了眼高高挂起的卡卡西,深感自己真是跳进南贺川也洗不清这喜好男色的嫌疑。
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日思夜想的并足小哥就突然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简单讲了下召集我们的理由。
结果事态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紧急。档案室丢失了资料,但里面本来就没有任何重要到需要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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