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きっと君の住む街に行くから
この僕の想いを君に伝えよう
入睡的时候,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合。但是这个梦似乎关于并足雷同。
完了,我不要。
反抗无效,我绝望地跟着脑子一步步走回那片铺满了茵茵绿草的缓坡。
小时候我有过一段挣扎在自满和放弃等心态间的时光,虽然后来我因为母亲妥协做了忍者,但老师对我的评语我一直记得。比如我耳朵很灵,听音方便,后来我母亲说这是她的伟大遗传,一双能分辨敌人方位的耳朵;声音很美,音色优越,适合唱歌,我母亲说这孩子的父亲从小抚琴,大概是家族传统;但妈妈,唱歌和弹琴不是一回事——闭嘴!
我永远记得她面色愠怒,却在我哭出声时突然放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端起一杯滚烫的毛尖——右手一抖,就那样浇到了那株开得正盛的蝴蝶兰头上。
那是止水给我的花。
可是我一直记着我是个可以唱歌的人,至于忍者,我去霓码的。
青春期时我痴迷于搜集不同地区的唱片,一天只吃一顿饭,然后省钱买碟,从银盘的传统刻录专辑到人声优美的演唱曲目,我后来从铜银比例导致的音响变化规律中发现一段绝妙的话,可能刚好适合现在可能正在心碎的玄间。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既然给不了,实话实说总不如装傻。
爱情和音质一样,要是没听到过更好的,永远不知道自己正在奉为至宝的那根dick有多么不堪入目。对不起,又说脏话了。唉,连在心里和自己对话也这么没素质,我没救了。这样看,其实我的众多缺点里有两点极其醒目,一是贪婪,二是软弱。但要是我当面这样说,我怕寂寞的缺点又会占据上风。
我稀里糊涂地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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