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说没治了,张叔才让预备这些的!”
朱永贤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强稳住心神。他转头看向白承奉,语气急切:“你立刻回宫,请太医来。”
白承奉看出朱永贤对裘智态度不寻常,知道裘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王爷盛怒之下,自己肯定要受牵连,因此不敢耽搁,连声应下,飞快跑了出去。
朱永贤快步进到卧室,只见裘智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他心下一惊,俯身用手摸了摸裘智的额头,果然热得烫手。
朱永贤不是医生,但有生活常识,知道高烧要先降温。他环顾四周,发现广闻站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帮不上忙。
他挽起袖子,打了一盆清水,用帕子浸湿后,亲自替裘智擦拭身体,为他降温。
待稍微腾出手,朱永贤这才转头问张叔:“前天我们分开时,他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天就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4章
张叔先将裘智在国子监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哽咽道:“少爷下午还看着挺有精神的,哪知到了晚上竟发起烧来。”
张叔以为是头磕坏了,还责怪了裘智几句,埋怨他不听医嘱、不肯按时吃药。
裘智当时尚未昏迷,解释了几句,发烧与头上的伤口无关,大概是逃命时奔跑过度,导致心脏出了问题。
虽然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但家中若有人患病,仍可请大夫出诊。张叔急忙赶到医馆,但等他领着大夫回来时,裘智已经不省人事了。大夫看过后只说药石无医,让他们准备后事。
张叔和广闻商量一番,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置办好寿材,给裘智冲一冲,说不定有转机。天亮后,二人立刻出门,棺材一时买不到,只买了纸钱、寿衣,并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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