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看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裘智的身影,忍不住回头问黄承奉:“裘智去哪了?”
黄承奉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他是王府的承奉,不是裘智的家奴,而且昨天他一直跟朱永贤在一起,怎么会知道裘智去哪了。
白承奉倒是抢先开口道:“王爷,裘公子可能身体不适,今日请假了。”
白承奉感觉裘智看着像个好学生,不会无故请假,而且他平日里病歪歪的,今天不来肯定是生病了。
朱永贤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点头道:“那我去看看他。”又吩咐黄承奉:“你去和赵老师请假,就说我晚些去。”
黄承奉腹诽道:你晚点也不会去,直接请一天算了。
朱永贤心急如焚,拉着白承奉急匆匆赶往裘府。
来到裘府门外,朱永贤瞬间便察觉到不对劲了。裘家门外撒满了纸钱,门口挂着白灯笼、白幡,满眼肃穆,分明是在办丧事。
白承奉也吓了一跳,心道:不能一天没见,裘智就死了吧。
朱永贤看着眼前情景,竟有些站不稳。白承奉急忙扶住他:“王爷,您别急,我去敲门问问。”
话音未落,便见广闻抱着一件寿衣从街角走来。他面容憔悴,眼圈通红,显然刚刚哭过。
朱永贤颤声问道:“你家中谁过世了?”
广闻“哇”地哭出声来,断断续续说道:“我家少爷快不行了,张叔说置办装裹冲一冲,兴许能好。”
朱永贤气得直跳脚,怒斥道:“你们这办的什么事啊!人生病了就请大夫啊,哪有搞封建迷信的啊!”
广闻本就害怕,被朱永贤这一训,顿时委屈得嚎啕大哭:“大夫请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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