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儒芳摆摆手:“写了,孙家小少爷看不过眼,白瞎,你写得一手好颜体,字迹规整又飘逸,很拿得出手。”
顾昀川起了些兴致:“是什么书?”
“说起来难以启齿。”周儒芳一手挡在嘴边,说了个名目,见顾昀川皱眉,忙说,“你只负责誊录,我这向来口风严谨,绝不叫人知道出自你手,再说银子不少,是你写贺辞的十倍数还要多。”
良久,顾昀川叹息道:“我虽手沾铜臭,却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二爷高看我,我爱莫能助。”
周儒芳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买卖不成仁义在,他喝了口茶,旧事重提:“那之前说过的事,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