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川拍拍自己的腿,自嘲地笑:“有心无力啊。”
周儒芳叹了口气:“也不急,等你想通了,安顿妥当了,再同我说也不迟。”
他付过这次的工钱,又说定了下次要交付的文稿,便送人出去了。
木门吱呀打开,一阵铜铃碎响,两人在门便客套了几句,顾昀川让周儒芳留步,径自出了门。
手杖敲在青石板路上当当地轻响,日光铺在地上,留下两道短短的影子。
走了好一会儿,小哥儿开了口:“方才周二爷说的话,是啥意思啊?”
顾昀川垂眸看他,沈柳正也仰头看过来,四目相对时,小哥儿局促地别开头,小声说:“我是不是不该问。”
顾昀川沉默了片刻,他是一个人惯了,像他阿娘说的,有话都不同人讲。甫一让他事事都报备,倒不自在。
可既已成了婚,有了夫郎,是该同气连枝的。
他缓缓开口:“周二爷说让抄的书,不太入流,可孙小公子给得颇多,真要算起来,够阿娘缝补三两年的衣裳了。”
他苦笑了一声:“是我假清高了。”
沈柳抿唇,眉头皱得死紧,他书读得少,讲不出来什么,可道理是懂的,他忖了会儿说:“这不是假清高,是……我说不出来,可我知道你心里定有比银子还在乎的东西。”
顾昀川微怔,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他从未想过,这些话竟是从他夫郎口中听到的。他垂眸笑起来,轻声应他:“嗯。”
沈柳扯了扯他的袖子:“那后头二爷说的是啥呀?”
顾昀川摸了摸小哥儿的发顶,叹息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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