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喝一杯吧。”
徐遗目不斜视,继续喝刚才的水,林文凡默默一饮而尽:“官家病重,暂时理不了朝政,由韩大相公监国。安王私自下旨犯了僭越大罪,又终日在废太子灵前跪守,再难得官家器重。盈之,我说过你是斗不过他们的,可你不信。”
徐遗气定神闲盯着桌面,可是这模样惹得林文凡不痛快,继续劝:“盈之,你为何不肯服个软。”
徐遗:“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林文凡拿出那张被邹荣坐皱了的画像,问:“是因为他,你与他有私情?”
徐遗抬起眼不做掩饰,眼中明晃晃的承认。
“就因为他,你敢拿自己前程,乃至性命做赌?”
徐遗轻笑,看着那许云程的画像眉眼尽是柔和:“该做的事已经做得差不多,我不敢奢望与他还有以后,但能死在一处,仅凭这个,都值了。”
林文凡直感荒唐,弃了酒杯站起来:“他已不在这里,早在几日前移去内狱了,安王想的真是周到。”
末了,林文凡走到刑房门前,回头补了一句:“魏西行的事是袁淘,此人刚愎自用,北真初犯大兴关时他连打几个胜战之后想邀功,遂以监军之权压着魏西行作战计划,才致背水关反应不及,埋葬了十三万亡魂。”
徐遗偏头望去,他不解林文凡对他说这段话的含义,默然不语,回想起曹远那番话,心中逐渐复杂。
陈内官:“四殿下,官家遣人过来了,您快把这身丧服脱下,由小人穿着就够了。”
赵眄:“礼制是不是要说,这天下哪有皇子给庶民服丧的道理。”
陈内官担忧:“这几日虽不早朝,可是朝臣们弹劾您的奏章一封一封的往韩大相公那送。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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