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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夜深了。”
赵瞻的语气不再留有关切,就在转身那刻,就在月光下,余光瞥见一只手掌心朝上塞了进来。
“大哥,我没有做,我也不会做……求你把门打开,把门打开吧。”
面对弟弟声声哭泣哀求,赵瞻彻底心软,转身时弟弟已经跪在地上。他上前一手搭上赵眄,可是没有力气握紧,另一只手探出轻抚赵眄的头顶。
赵瞻不忍,安慰:“多大的人了,还哭得跟小时候一样。我在这很好,东宫一点也不冷。”
赵眄紧握哥哥已经瘦得咯人的手,比那铁链还要冷,多日积攒的情绪霎时间都倾出来,一味地哭:“都是我的错,大哥你打我骂我吧,求你了,不要不见我。”
“勉知,你从没做错什么,是哥哥犯了不容官家原谅的错误,平衡朝臣的事,只有天子能做,旁人做了,就是朋党之争。”
“那我,那我再去求爹爹,爹爹会答应的!”
赵瞻收回手:“去取些酒来吧,你我兄弟二人好久没有痛快喝过一回了。”
因赵瞻尚在病中,所以赵眄只取来一小坛,兄弟二人背靠殿门而饮,一坛饮尽,也无话。
赵瞻模糊听见一声闷响后问:“刚才是何声音?”
赵眄望向天际:“许是宫外放起了焰火,只可惜大内什么也看不见,欢闹声也传不进来。”
赵瞻算算日子,默然地看着所剩的半杯酒,竟不知时间流逝得如此快。
赵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制蜻蜓握在手中,这只蜻蜓做得小巧精致,双翅与身体连接处特意加上小机关,能让它像真的一样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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