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殿此时已空无一人,朱内官上前搀扶:“王爷,官家走了,可以起来了。”
赵眄不应。
朱内官叹口气:“官家命老臣在这守着,实则是担忧你这双腿,可不能再跪了。”
赵眄回绝:“不用,君命岂敢不受。”
双膝的痛楚传遍四肢,让赵眄差点支撑不了身子,殿内慢慢上灯,烛光打在他挺得笔直又有些摇摇欲坠的背上。
朱内官:“王爷,想必太医已经瞧完了,何不过去看看,也好放心。”
赵眄的脸色煞白难看,只是稍动一下就已疼得躬起背缓了许久。朱内官唤来的轿辇也不坐,倔着脾气迈开打颤的双腿,一轻一重的步伐在白雪上拖出一条歪扭的痕迹,直至东宫。
这会儿东宫应有太医署的人随侍才对,怎的还是宫门紧闭,如此清冷。
赵眄在殿外寻了些时,连陈内官的身影也不见,他将手掌贴向殿门,掌心的温热顷刻间被寒意抽去。
他轻声呼唤:“大哥。”
“是勉知吗?”
殿门轻启,赵眄伸手正欲打开,可刚打开一条拳头大小的缝隙后紧接听见铁链的响声,任他如何掰弄,殿门也纹丝不动。
赵眄急了,使了浑身的劲钻入缝隙也没有瞧见赵瞻,喊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这条铁链是赵瞻事先备下的,而钥匙,早扔了。
赵瞻关心:“不回去好好歇着,怎么过来了?”
“大哥知道的,有些事情上我就不是个听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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