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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遗:“学生近日有些迷茫,想请老师开解。”
谢石柏:“坐。”
“自古帝位之争,千百年来绵延不绝。若是兄弟和睦,各有所志、互为一心,倒也能免了一场斗争。”说到这,徐遗想起了陈浮陈涌兄弟二人,“若是不睦,便能因一点小利使兄弟阋墙,生恶生妒,最终反目成仇。
若是还有另一种情况,这对兄弟互敬互爱,可是有人非要让他们不睦、要他们相争,以至于不得不争,又该如何?”
谢石柏明白徐遗口中指的就是太子与赵眄,回答:“从心而为,既已入了不得不争的境地,那便是不为自己争,而是同朝一个地方争,为同一类人争。”
徐遗谢道:“人应知去处,心中守着一盏明灯,即便前路有再大的雾,也难以迷失。学生明白了,多谢老师指点。”
谢石柏却叹:“勉知聪明,性子却爱较真,从心而为这四字,他还需很长的路要走。”
“公子回来啦,可有用过晚饭?”冬枣在院中坐着盯着大门,见一盏灯慢慢靠近他便迎了上去。
“吃过了,这怎么回事儿?”
院中一副翻天覆地的景象令徐遗怔住,池塘旁搭建了一个凉棚,四周垂着纱幔,正因风飘如浪潮。
凉棚内摆着一副躺椅,贴心的盖着一层绒毯,徐遗坐上去躺下,观望四周,在他眼里都变得影影绰绰。
不得不说,这躺椅确实温暖舒服。
“这个呀,今天世子在这待了一整天就捣鼓这个,说要给公子搭个凉棚,来年夏天公子在院中读书赏鱼就不怕晒了。”
徐遗上手抚摸一遍躺椅,心中是又喜又甜,想着这凉棚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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