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尤其是茶亭驿。”
谢石柏略微偏头瞟了徐遗一眼,便听赵琇唤他:“谢卿听了这么久,可有什么要说的?”
谢石柏站起躬身:“回官家,老臣以为邮驿制度发展至今历经千百年,每朝制度所差不大,由京中到地方难免有着一层一层的关系,但这种关系不应是蚕食朝廷律法和蠹害天下生民。有病需除,有弊则改,可邮驿制度关乎的不是一位官员,也不是十位,而是我朝几十个官驿和上百个递铺,若大动,恐使人惊慌。”
赵琇:“谢卿所言甚是,此事早朝时再细细议来。”
朱内官再旁提醒:“官家,该服药了。”
“臣等告退。”
出宫路上,徐遗缠着谢石柏,抱歉道:“老师回京许久,学生一直没能正式拜见。”
谢石柏不甚在意:“你我同在京中能时常见面已是很好,不必囿于这些礼数。”
徐遗笑道:“是,勉知现在不能出府,他的问候便由学生代劳了,那师母做的那些点心学生也一并代劳。”
谢石柏呵呵笑起来,看穿了他:“我看你是想独享,好在勉知面前得瑟。只不过此次回京你师母并没有跟来,仍在家中。”
“怎么?”
“你师母一听我要回京任职,担心不得了,整天在我耳边叨来叨去,烦。”谢石柏嘴上说烦,可脸上却是充满笑意,“朝中局势看似稳当,实则暗流汹涌,不好叫她忧心。”
徐遗打趣道:“想必老师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劝慰吧。”
二人聊着便到了谢宅,谢石柏性格淡泊,所以住的宅子不是很大,能居住即可。院中也只种些文竹或菖蒲以供观赏,后院大部分的地也开垦出来,种了他在茂林书院来不及种的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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