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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眄执意起身,驮着被褥坐在了软榻上,从一方小盒中拿出那纸条递给徐遗。
“暴毙而亡”这四字落入徐遗的眼里,同样令他难以预料。
他知谭普为人小心谨慎,心思缜密,要从他嘴里撬出想要的东西绝非易事,可从来没想过人居然死了。
“莫不是我们打草惊蛇了?”
赵眄摇摇头:“我的人到那之前他就已经死了,而且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妄自行事。”
“对了,曹远进京了。”
赵眄初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件事放在一起,倒让他品出些不对劲来,可又说不上哪不对劲。
“殿下,孟青求见。”吴内官在屋外通报。
孟青?他此时应该在茶亭县才对啊。
“让他进来。”赵眄吸了吸鼻子,又将身上的被褥裹紧些。
然后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塌前,面对一副狼狈模样的赵眄,到嘴的话便梗在喉间,但也只出神了一刻。
“殿下,这是属下在谭普家中找到的。”孟青说完,取出一个木盒放在案上。
徐遗瞄了眼赵眄,知他不愿将手伸出来,便自己打开了这木盒,里头仅放着一把铜锁。问:“这把锁有何特别之处?”
“属下仔细搜寻过他的屋子,只在一个隐蔽墙缝里发现这个铜锁,再无其它。”孟青顿了顿,又道,“奇怪的是,他的家中并没有一个箱子与这锁相配。”
既没有重要的东西,那藏这把锁的用意在哪?
徐遗又问:“可曾见到谭普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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