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场梦。
徐遗侧头向窗外看去,已隐隐透进一些光亮,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公子,该起身了,今日不是还要迎北真世子来朝吗,再不起就迟了。”
书童冬枣在房门外有些焦急地喊道,徐遗又是一惊,现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摸着里衣时才发觉刚才做的梦让自己吓出一身冷汗,现也顾不得擦拭,快速换好官袍,推门而出。
路边的积雪还未扫尽,冬枣提着一盏灯走在徐遗身侧,与此时的天光雪光相比,微弱的灯盏只能照清他们脚下的路,所以他们走得很小心。
此前几月,整个南赵下了十几场大雪,同往年相比显得反常,连庐陵的涑水河面都结着一层冰。
如此极端的天气,从去年便开始,只是今年更加严重罢了。
南赵北边的泰安等地闹起了雪灾,粮食冻坏不少,大雪压塌民房,最后闹了起来,令官府和大内愁了好一阵。
与此同时,盘踞在朔北草原的北真日子也不好过。
两年前已经出现过大旱大涝的反常天气,眼看一座座连绵雪山的雪化了又积,反反复复。
接着就是下雨雹,有拳头般大小,如同石头一样砸在地上,不绝的暴雪随之而来,令人没有喘息之机。
几年下来,被冻死砸死的牛羊与百姓不可计数,渐渐民心不稳。
南赵趁此良机发兵北真,虽没有讨回四年前的割地,但也成功让北真吃回亏,逼得他们和谈称臣,遣送质子。
这位质子虽为北真圣主皇帝的幼弟,却不是皇室中人,也鲜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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