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斌激动反问,“难道你跟我们透露过真心话吗?安姨,你真当我们傻到连那些错漏百出的借口都看不出来?当我们不知道你一直在对我们说谎?”
这下,失语的变成了戴安。
她显而易见的心虚和惭愧加重了祁斌的鼻息,大王子粗喘着气,咬牙:
“你说祁铭为了夺权幽禁父王,我们信;你说再这样下去银月必将大乱,我们信;你说你想找到祁绚,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只有他能打败现在的祁铭了……我们也都信。毕竟当年,我的确像条落水狗一样,在那家伙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差点被杀死!”
“但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对现状的古怪一无所察?席卷整个银月的灾难,会只是政变那么简单吗?还有父王……他过去是那样贤明的君主,为什么会偏信偏听至此,连妻子、臣民的性命都罔顾?”
祁绚去世,戴安幽禁,紧接着便是颁布丝毫不合理的封锁条例。
他、阿姐、还有小妹,作为先王妃所出一脉,背后多少有支持的势力。被重用的数年令他高估了自己在父王心目中的地位,斗胆进言,父王却因此大发雷霆,革职除位,连连削封,才害得他们谁都能踩一脚,给了祁铭下手的机会。
倘若不是戴安出手相救,偷偷把他们送出王宫,祁斌早已没命。
这些往事如鲠在喉地缠着他,叫他耻辱,银月堂堂大王子,居然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作为死人活着。
“十年了,我没有一天忘记过。”
祁斌掩面,遮住赤红的眼圈,“就当看在……我们同行几个月的情分上,安姨,求你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们不适合知道,你也说吧,你说出来,我们就走了。”
“……抱歉。”
长久的沉默后,戴安颤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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