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再次遭受瓜子重击。
祁斌对徐清渡怒目而视,后者则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作为过来人,我有必要提醒一句:下结论前,还是多交流两句比较好。你确定自己清楚别人的想法吗?你确定别人清楚你的想法吗?”
“我……”
他哑口无言,徐清渡又问:
“如果都不能确定,那你要如何保证,感到的痛苦不是来源于误会和成见?”
祁斌愣了愣,犹疑地望向戴安。
戴安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祁斌下意识闪躲开来,僵硬片刻,又慢腾腾挪了回去。
“安姨,”他嗓音沙哑,下了很大决心般,“你实话跟我说,不必顾忌我们的心情,我现在只想听实话。”
“要真是担忧涉险才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不阻止祁绚跟你回银月?祁铭一直在找他,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处境会比你更危险。”深深吸口气,祁斌飞快道,“我知道你从小就疼他,要星星不给月亮,比谁都希望他能够平安快乐地生活。”
“所以,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为什么还要让他趟这浑水?”
提出质疑,他却没有给人作答的时间,更近乎喃喃自语地,仿佛想一口气将心底埋藏已久、想说但不敢说的东西尽数吐出:
“我能找到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不愿意我们跟来。出于保密、不够信任、或者其它之类的原因?”
“不!”戴安惊愕,“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怎么不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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