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别的不提,温子曳至少有一点没说谎——他的确是个大方的主人。
回家后,他没管祁绚的抗议,把人往治疗舱里一塞,关了足足三天两夜。
全联邦最高等级的营养液和修复液不要钱般哗啦啦淌走,高昂的代价下,成效十分明显,祁绚从治疗舱里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到了极点。
他在彼得潘的提示下来到餐厅,大少爷正在用早餐。
之前被打碎的落地窗恢复了原状,映出庭院茂盛的植物园,一丛宽大碧绿的叶片紧贴着玻璃,将流淌到身上的阳光泼洒进室内。
温子曳笔直地坐在桌前,白衬衣,黑长裤,眼睫、发梢都沾上清晨浅柔的碎光,有种静谧出尘的错觉。
他进食的仪态很好,斯文优雅,一举一动挑不出错漏。
等到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他擦了擦嘴角,才端起热可可,看向在身旁站了有一会儿的祁绚。
“坐吧。”温子曳指指对面,“也给你准备了。”
老实说,祁绚并不饿——营养液从生理角度补足了他的相关需求。
但他一想到笼子里差点饿昏的那三天就眼睛惨绿,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以极快的速度将早餐扫荡干净。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温子曳嫌弃地微微皱眉,喝了口热可可,心里琢磨要不要把礼仪课提上日程。祁绚这个样子实在太野蛮了,简直对不起那张长相矜贵的脸。
但他很快又想到,这些祁绚应该也学过的,身为王族的雪原狼,在这方面只会比他更严苛,兽人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文明。
会养成这样的习惯,大概是在流落到蛮荒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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