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是我败在你手下,承认是我不自量力,竟然妄图冒犯一匹狼的威严?”
近在咫尺的面容缱绻俊秀,细长眼眸中泛出酷似孩童的急切与期待。
青年像看玩具一样看着怀里的兽人,带着居高临下、势在必得的戏谑,虽在建议,可语气笃定得一听就知道,他从没考虑过自己会输。
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祁绚萎靡的精神突然被泼了滚油似的,从胸腔深处蔓延出一簇火,心口跳得厉害。
不是愤怒,也不是兴奋,不带丝毫感情色彩,是落入囹圄的野兽遭到嬉戏,由于骄傲自然诞生的反抗和欲.望。
他听到自己在说,他想让那个始终好整以暇的家伙也像今天的自己一样,狠狠摔上一跤,让那张笑吟吟的脸再也不能保持轻蔑的从容。
游戏吗?没问题,他也还没玩够。
精神力与其说放弃抵抗,不如说一反常态地主动扑了上去,不同的波长相互试探、接触、共振,终于在某一刻达成了交融的平衡。
“没有谁会一直赢下去的,大少爷。”
新鲜出炉的契约兽仰起脸,将下颌搁在温子曳的肩头,犬齿似有若无地磨蹭过眼前白皙的耳垂,“把我当狗?小心被狗咬断喉咙。”
温子曳只觉耳畔一阵难耐地痒,他被小狗笨拙的举动逗笑了,这样游离与亲昵与危险之间的挑衅方式,和谁学的不必多说。
罪魁祸首伸出手臂,圈住靠近的肩颈,亲身示范正确做法。
他在祁绚耳朵尖轻轻咬了一下。
“——你能做到的话。”
第12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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