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姜衍咬牙,“他疯了吗,不要命了吗?他如今这般身体还敢妄动灵力……”
“他知道自己……好不了了。”
谢镜泊断续开口,呼吸也跟着急促不已:“今日中午……他精神忽然很好,央着我让我带他去师父的梨花园……”
姜衍瞬息意识到什么,无声地张了张口,脸色也一点点白了下来。
“师兄想要消掉我的记忆,独自离开……我意识到时想要防备,想要保持清明,但已然来不及……”
旁边的樾为之配好了一碗汤药,小心地扶起燕纾的脖颈,捏住他的下颌将汤药慢慢送进去,一边一下下慢慢顺着他的喉咙,帮助吞咽。
怀里的人软的像一滩水,脖颈无力后仰,满头雪发铺了近乎满床。
无尽的鲜血沿着燕纾紧抿的唇角,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下来,一直蜿蜒到纤瘦的脖颈里。
旁边一直揽着他的谢镜泊抬手胡乱小心帮他擦拭着,却感觉那鲜血越抹越多,与曾经一年前噩梦般的场景恍惚重叠。
苍白萎靡,恍若春日里压力垂落的凋零玉兰……
谢镜泊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姜衍注意到谢镜泊的状态也不太对。
他蹙了蹙眉,一边故意引着他说话,手中一边也慢慢捏起一根银针。
“那你是怎么挣脱……”
谢镜泊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一点点将手臂翻过来。
手腕曾经被燕纾咬过的那处不知何时已鲜血淋漓,红肿发烫。
“但手腕处这曾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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