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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万不得已,几乎无人使用。
樾为之咬咬牙,快步走上前,听着姜衍果不其然急促开口:“他方才几乎已无气息,一根金针对他已然无用,我不得已先只得先下了两根,拖住了一口气。”
樾为之没有说话,先一步摸上燕纾脉搏。
他一点灵力刚小心探入经络,便感觉床上的人身子骤然痉挛,背脊蓦然弓起,喷出一口鲜血出来。
樾为之骤然撤手,手腕一翻,几枚银针瞬息在他心口大穴落下,看着床上的人神情间的痛苦一点点消散,心却霎时沉了下去。
燕纾的心脉已摇摇欲坠。
若不是姜衍那一根金针吊着,怕是方才他来不及赶过来,燕纾心脉便已经断了。
“金针效用太强,他心脉太弱怕是一会儿也承受不住。”
姜衍手上也已满是淋漓的鲜血,却顾不得许多,匆匆开口:“得想别的法子先把他情况稳住,不要再吐血——”
“我配一副药剂先让他昏睡过去,神志暂封,能减少些痛楚。”樾为之迅速开口,一边已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放到床上。
“燕纾怎么会忽然这样?”
樾为之深吸一口气,将几枚参片塞到燕纾舌下,护住他最后那一口气:“今天早晨不还好好的,怎么心脉忽然就撑不住了……”
“他方才……想用摄神术消去我的记忆。”
谢镜泊揽着人哑声开口。
樾为之和姜衍的动作同时一滞。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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