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实在冷静,便是孕中也与其他女子的表现大相庭径。她瞬息从愠怒沉静下来,重澈望她一眼,道:“若是登基,你必要与卢清和成婚。我不想犯险。”
“可我手中有祖父的遗旨。”容洛也不再瞒,伸手从枕下取出一卷明黄的空白圣旨,容洛抿唇,“祖父与祖母斗了一辈子,便是死也筹算好了一切。这张遗旨是祖父留给母亲的嫁礼,母亲自尽以前,又将这卷旨交给了我。”
圣旨仍未沾染笔墨,但右下一角确确实实盖上了阳朔年间的印。重澈展开观看,良久道:“可是,你也清楚太后与武恭帝斗了一辈子。武恭帝留下这卷旨,你又怎能确定卢氏没有后手?”
他猜想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容洛如何听都觉得他意在旁处。将视线凝注在他面上须臾,容洛斩钉截铁:“不要。”
睨他一眼,容洛将手中的汤药一气饮尽,“无论是皇位,抑或是这个孩子,甚至是你,我都要,也绝不会放弃。若是就此退缩,那么母亲的死算什么?”
那么她的死……又算什么?
她费尽心机,一步步筹谋,为的就是这一日。若因有孕或担忧卢氏,她又何必一开始就选这条路?她大可以依靠他,扶持谢家,然后就在长公主止步。可是她既走到了这步,就绝不会再退。
哪怕他不愿意,她也必会前行。
不论是为了彼此,还是为了旧部,或是……为了这个孩子。
第216章 0206晋|江独家发表
◎往日。(已替换)◎
与重澈不欢而散, 容洛却也不是没有发觉他的异常。思索两日,事如水涌来又如水退去,各地努力平叛, 朝局也得到了暂时的安稳。
朝参日来,容洛第一次以帝皇的身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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