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不过一步之遥,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卢氏,不难想是因为什么。屏息静气,卢清和凝望她许久,道:“殿下……如此喜欢重澈么?”
容洛不想与他结姻,说是因重澈,其实更多是她厌恶这样因为一个缘由遭受厄难——前世她因肖似连隐南被文景帝忌惮,又受利用,最终仍因为连隐南这一卷遗旨死去。她若说对连隐南一点不恨,那决计不可能。
“重澈不会逼迫本宫做本宫不喜欢的事。”没有解释,容洛转目看向殿外,“本宫不知道族长的二十四年是如何一段时日,可本宫知道,十九年来,本宫一度——唯有重澈。”
前世那二十七年,她从未见过一次卢氏。两世,她的累与苦痛,唯有重澈替她分担。
唯有重澈。
四字掷地有声,砸得卢清和心脏发疼。与容洛相视,卢清和脚步微微先前移动些微,但终未迈出。
容洛所言是实话,卢氏乃至他,从未替她做过什么。二十四年的注视,说着好听,实际就是什么都不做便想要她回应,可是……可是。
正是因为重澈能光明正大在她身旁,他才会妒忌到这样的地步。
模仿重澈、做重澈对她做过的事、学习重澈的言行……想以此抢走那二十二年,拥有容洛以后的所有时日——所有。
——不择手段。
但,如此果然还是不行的。
以高门诗书气搭建的面具缓缓碎裂,卢清和眸中那些温和尽数消弭。眼角泪痣上扬,卢清和与她对视,缓缓开口:“便是这般。”
“……臣还是不想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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