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违背,如今更不会忘却太后遗命。更何况,臣已经看了殿下二十四年。”
二十四年又多长?正是她出世至她存活到的这一日。微微凝眉,容洛看向身旁的棺木,发声道:“可本宫所爱非你,也从不由祖母主宰命运。”顿一顿,她也不愿同卢清和费口舌,“卢氏之才有目共睹,卢氏助本宫上位,本宫理应厚待。若卢氏能适时让步,本宫在一日,便保你卢氏一日辉煌。如若不然,本宫也不会顺从祖母。本宫能走到今日,绕个圈子的时间本宫也不是等不起。尚书如是愿意海阔天空,本宫必是金口玉言,还望尚书回答前三思。”
她手中有武恭帝遗旨之事,除了秋夕这几位亲信便再无人知晓。卢清和闻言,能猜测到她的选择,无非就是立容知徽为帝再做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