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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觉得疼痛难忍,她越会微笑。
“原来是南初小姐,那就让给你吧。”她不顾顾胃部的绞痛,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一旁落满白色花瓣的长椅上,不带任何恶意地开口询问:“是要放在谢稚鱼的墓前祭奠么?”
才刚转过身,身后就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谢稚鱼快走几步,蹲下身。
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抓住了她的手腕,随着瓷白脸颊滑落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什么。
谢稚鱼侧耳细听。
“……不去医院。”
雨伞坠地,来自昏沉天际的雨倾盆而下。
***
卫生间内的水声停止,谢稚鱼端着冰水走了出来。
南初湿漉漉地躺在沙发上,嘴唇不时开合,露出淌着深红的舌间,只错眼一瞬,莹白的脖颈上就攀爬上滚烫的粉。
她解开女人胸前的纽扣,露出一点细腻的风光,将冰冷的毛巾搭在她的额头,引来女人不知道是舒缓还是痛苦的轻哼。
桌子上摆放的桂花酿已经凉透,谢稚鱼暂时没有心情理会,只是靠在沙发一角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