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生的这段日子里,她曾经想过很多遍,如果她十年前没死,那她和南初现在又会是什么光景?
也许会成为一对分分合合无数次的怨侣,直到最后的爱意耗尽,两人相看两厌。
或许终于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在某处相遇时点头微笑,眼中全是冷漠。
没有第三个结果。
她当然也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南初共同走向婚姻殿堂,可电话那头永远的忙音,毫无陪伴的夜,参加同学聚会时在门外听见的嘲讽话语。
那时南初就坐在主位,一句话也未讲。
她伸出手,细致描绘着女人精致的眉眼,滚烫的热气透过冰冷的指尖。
“如果一小时内不退烧,我就把你送去医院。”她将毛巾重新浸入冰水中。
等再一次抬起头时却发现沙发上的女人正拧眉看向她,语气如同雪山深处交错的寒冰:“你又想做什么?”
第7章
谢稚鱼一时忘记了该有什么反应。
盆中的水滴落涟漪,一圈又一圈。
她想起曾经在窗台上堆积的灰尘,雨落后漂浮在池水中枯黄的落叶,还有曾隔着车窗在上方羞涩又大胆地写下两人的名字。
“是你的请求。”谢稚鱼尽量平静地开口。
女人抚住额头,在看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后,原本就覆满寒霜的脸更冷。
南初一身不吭,半湿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清越的眉皱起,在这令人烦恼的雨中,她好像变成了某种介于雨水和泪水之间的第三种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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