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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听出她有多纠结了,恨不得手指脚趾都纠缠到一起,“这个问题本来不难,你过于怜惜她们了。”
凌宴愁眉苦脸,“好像是的。”她有点被共情心束缚住了。
毕竟历史上任何一个合格的政治机器都不会像李煜这个亡国之君一般,思考梦里落花谁是主这样的问题,好像拥有共情心和成为统治者之间本身是矛盾的。
秦笙按下心底那些酸意,开导这个钻牛角的家伙,“我记得你说过,你生活的那个时代没有株连之罪,罪犯被斩,家属也要继续生活,放到现在,考虑这些问题的也该是她们,而不是你。
阿宴,官员叛国在先,你惩治案犯理所应当,这其中或许带了些私人情绪,但合理合法,此事已了,那又不是我们的族人,她们的生活不必由你来负责。”
她的软软夫人已经回来了,又或者说从未离开过,秦笙眼神愈发温柔。
“说难听点,想死的早就殉了,不想死的,即便再难再苦,也会努力活下去,可能有一天她们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也可能永远怨恨你,但对我们来说这些不重要啊。”说着,秦笙笑了笑,“优胜劣汰,你要做的,只是给她们一个选择。”
就像家眷,可以发派各地劳作;学校也一样,想学就继续读,不想就回家,有的是法子拿捏她们,真没什么可纠结的。
凌宴愣了一会,感觉秦笙说的非常有道理,“啊!夫人救我于水火啊!”
书房充斥着她呜呼哀哉的哼唧声,开心的蹭来蹭去。
秦笙的撸狗手法一顿,赶紧换成撸人的,“还好我问了,不然你晚上又要不让我睡觉。”
凌宴趴在秦笙腿上,心安的不得了,“嗯,还是你了解我。”
彩虹屁噼里啪啦,吹得秦笙身心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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