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中伤的君臣亲亲热热关心一番彼此才放下电话,塑料不了一点。
秦笙兴致勃勃看热闹,“陷害阿淼,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凌宴呲牙咧嘴,“你别说,要不是这些年一直跟她拉扯这个问题,那些老东西真把我糊住了,tui,够阴险的!”
秦笙笑得不行,“我在呢,不会让人糊弄你的。”
“嗯。”凌宴眉眼瞬间柔和下来,秦笙指尖拂过她的眉宇,好像这样就能扫去近来积累的戾气,“最近瞧着有点凶呀,把我软软的夫人还给我。”
凌宴日益冰冷的心软成一片,趴在秦笙怀里哼哼唧唧,“还,等那些小尾巴处理好,我一定修心养气。”把之前那个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革命很残酷,而恋爱会让人变得柔软,总能帮她撑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秦笙撸着身上的大型人形生物,声音柔的不像话,“现在只剩那些官员的家眷了吧。”别的应该都处理干净了。
提到这个凌宴脑瓜子就嗡嗡的,痛苦面具又戴起来了。
叛国当诛九族,世人皆知,可凌宴也知道,这些家属大多是无辜的,她的选择性迁怒保全了她们的性命,她又不可能让这些人充为官妓……
还有学校那边,有些孩子刚入学没多久,家没了……
秦笙无奈,“都好多天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啊,跟我说说呢。”
凌宴叹气一声接一声,“我总是忍不住去想那些人的处境,感觉好难好惨,想给她们谋划条出路,可我思来想去,根本没有两全其美。”
她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再来谈这个感觉非常之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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