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后摸了一把郁昌散发着热气的额头,准备鸣金收兵,却被攥住了手。
郁昌连头疼脑热都一并忘了,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妹妹的掌心,忍不住想笑,因为嘴唇干燥起皮,牵扯得发疼,才悻悻作罢。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只是含糊地哼哼两声,将妹妹的两只手,都一齐牵了过来,意图明确地,把它们强行摁在胸口处。
因此,郁燕想要收回的手,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僵持半空中。
眼前的哥哥,就像一个互动性超强的大号玩具,随便戳戳肩膀或脖子,就能收获不同的反馈:动几下,或者叫两声,被摸上瘾了,还主动扒着自己的手不放开,明明连呼吸都费力,浑身烫得像个烧开的水壶,还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根本不把身体当回事,一点都没有身为病人的自觉,简直又幼稚又麻烦。
……这个人,真的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