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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吴砚卿的心脏,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溺水之人突然抓住浮木般的、源自心底最深处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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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拿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甚至有些变调。
吴征一立刻趋步上前,恭敬地将封呈上。
吴砚卿几乎是抢了过来,她屏退左右,连吴征一也挥退到殿外守候。
殿内只剩下她一人。
她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
熟悉的、内敛而刚劲的字体映入眼帘——正是魏若白!
看到这字迹的瞬间,吴砚卿的手缓缓松开,一股久违的暖流伴随着酸涩涌上眼眶。
她强忍着,目光急切地扫过信上的内容。
信很短,没有问候,没有寒暄,直指核心:
西南之局,危如累卵。梁、陈破三河堡,其势已成,强压反噬。秦崇山怯懦无能,不堪大用,然其子秦昌,勇猛果决,素得汉川军残部之心。
当此非常之时,行非常之策:
一是明升秦崇山为西南副督帅,令其移驻平阳近郊行营“养病”,实为质控。
二擢秦昌为汉川军军帅,接掌其父旧部。此人虽粗莽,然重义气,恶东夏,可用之忠勇。
三以朝廷名义,大加褒奖梁议朝、陈仲三河堡之功,赐金帛,封其麾下有功将领爵位示朝廷恩宠,分化其军心。
四密令秦昌,整军备战,暂受梁议朝节制,然需时刻留意天雄军动向。
若梁、陈有异动,秦昌可相机行事,或牵制,或预警。
此乃权宜之计,先稳住西南,控住汉川残兵,再图分化梁、陈。
秦昌乃关键,其父在平阳,其必不敢妄动。速决!
字字如刀,精准地切中了吴砚卿此刻最大的心病——西南失控!
魏若白没有一句安慰,没有一句辩解,甚至没有提及自身所受的污名与困境。
他所有的谋划,依然围绕着如何帮她稳住局面,如何在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
吴砚卿紧紧攥着信笺,将她瞬间拉回了过往的岁月长河……
当年,她只是太子府邸中一个姿色出众的次妃,但娘家势力普通,前途黯淡。
魏若白那时已是先帝(当时的太子)身边崭露头角的年轻属官,来自河东魏家,一个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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