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潺湲秋水,其间风情并非一纸就能书尽。
濯雪想,这般漂亮又能干,兰姨应当不会下狠手。
她哪里算得了白菜,胧明有心,她也不清白。
她上赶着往虎口钻,就好像山鸡自己拔了毛,还往锅里跳。
当真。濯雪抱着破釜沉舟之心,在茶案前正襟危坐,莫怕,兰姨心肠软,素来不会下狠手。
不过是拿戒尺小惩罢了,隔了一段时日,她已忘记那被抽打的滋味。
胧明垂下眼眸,敛去眼中波澜,举手投足间竟露出罕见的拘谨,我请圣仙到大殿,在寝殿会面,多少不合规矩。
濯雪从软垫上起身,奔出去道:那我与你一道。
日光炎炎,胧明撑开一柄八角伞给她遮阳,随之招手掀动水波。
一处亭阁远远漂来,水浪澎湃,亭阁却稳稳当当,未跟着沉浮。
濯雪将纸伞接过来,不遮阳了,改用来遮面,伞面竖在身前。
就这么去见圣仙?胧明好心替她扶正伞边。
有何不可。濯雪硬着头皮,屈指弹了两下伞骨。
梆梆两声,还挺结实。
两妖乘着这亭阁,缓缓朝大殿靠近。
殿门大敞,未见贵宾,倒是那载客的亭榭已停靠在殿门外。
大殿仿若岛屿,在水上巍然不动,门扉高可擎天,简直和凌空山上的那堵铜门一模一样。
胧明迈进门,回头看向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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