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干脆以肉啖虎,拉过胧明的手,身作湖川。
春风解意,揉皱了湖光,也不知是将何处桃花卷到了此间,使得湖中妃色满载。
胧明的温度烫进了桃花的脉络,吹呴呼吸一时全乱。
濯雪察觉到,身后也在被擽捋,胧明定是在抚琴,就差没画出琴弦,倒是她
一定会给胧明再填新伤,她会刮出道道印记,印子像扯断的琴弦,胡乱纠绞。
她将乏倦地仰倒,而始作俑者,会越发靠近,难舍难分地与她交换气息,如拨弦奏乐般,探向泥泞处。
春风乱了水波,也乱了水面桃花。
桃花颤巍,零星气音噎在喉头。
情堤将溃,濯雪泪蒙蒙的眼倏然轻眨,随之才意识到,她与胧明不过是手牵着手。
是因灵脉紧密相连,那一幕幕得以烙进脑海,但又绝非臆想,而是神往。
体肤未尝到滋味,魂灵却已像那和鸣的琴瑟,欢度了良久。
她的灵力通通涌进胧明的灵台,又沿着脉络汇回她身,原来是这般循环往复。
只是方才就好比扇火止沸,大火未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这回换胧明将灵力注予她,她周身乃至于神思上的微妙躁动,都将以倍增之势,撼动胧明平静的心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