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难闻,反倒很是安心。
她困惑不解,如何听?
心绪全乱,双耳又并未完全恢复,她无暇辨认胧明的口型,又如何知道胧明说了什么。
灵力全数灌入胧明的灵台,她甚至能感受到胧明沉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循着灵脉撞向她的心口。
仅仅是这跃动的余波,都能叫她周身慵谗,好比润雨当头,每一处皮囊都被渗个彻底。
却又不似润雨,润雨该是凉丝丝的,她只觉得燥。
烫起来的不止她,还有胧明。
胧明那满满登登的爱意,还有那意图将她拆吃的难耐,都沿着灵脉爬向她,以浸润她的五感。
就好像,她也想吃了自己。
她成了那为虎傅翼的,误将胧明的思绪当成自己的思绪,迷迷瞪瞪地扑入虎口,自投罗网。
如若胧明想,她便倾身送出那宛若衔樱的唇,她曼声而吟,胧明定然爱听。
灵脉连通,她一时也成了那讨人厌的报丧灵鸠,却又不及报丧灵鸠,她独独能感知到胧明的心之所向,却听不到胧明的心里所想。
要是能听到就好了,她想。
她纵起情,便岔坐在胧明之上,膝有一下没一下地朝胧明揩蹭,好似宴请。
她还要偏身将脖颈递上,被咬到吃痛闷哼,连肌带骨都失了力。
那胧明呢?
胧明嫌水色不够浓重,将她裙裳上的银珠玉带扯落。
她既已自投罗网,便投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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