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寒。父母都过世后,家里酒也还剩了半斤,只是我怕睹物思人,又怕浪费干净了再回味不得那味道,就一直不敢喝,让星辰埋到后院了。”
林清岁面露欣慰:“阿姨一定和你一样温柔又有才华。”
江晚云浅笑:“她是仁卓医大的第一批女学生。那时候刚刚恢复高考,她硬是悔了家里长辈安排的婚事,毅然决然走了这条路。我不过是一个乖顺懂事的女儿,她比我厉害多了。”
“你可拉倒吧,”林清岁挥挥手:“你以为你是个多消停的小孩吗?你要不问问萧总怎么说呢?你妈骨子里那点东西,全遗传给你了,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乖顺懂……”
话没说完,被江晚云重重点了一脑门。
江晚云恼羞成怒,温声责备:“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评判到你师父头上来了。”
林清岁白了一眼:“嗯……时有时无的师父。”
江晚云又惊又羞恼,抬手就往林清岁屁股后头拍了一巴掌。
林清岁不服气:“本来就是吗!”
江晚云柔声斥责:“还说!”
“……”
林清岁不情不愿闭了嘴,闷了一杯酒:“……”
“什么?”
只听见她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江晚云没听清。
“我说……”
林清岁左顾右盼的,支支吾吾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开始追我?”
这下子江晚云也愣住了。
“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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