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有所思考,不过是脑海里想到了一个画面:
大火面前,一群故作深沉的艺术家、企业家、收藏家、政治家正商讨着如何救画,林清岁就已经不经思考地救出了小猫,出门仅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那群依然在权衡利弊的人们,就叹了口气扭头又一次冲进火海里。
所以她又说:
“救了猫,你要再想折回去搬画,我也陪你。”
她没说出口的,是如果必然要承受失去一方的伤痛,和林清岁在一起,也能支撑她走过懊悔自责的后半生。
林清岁一动不动,想着江晚云这种作弊式发言,在辩论场上大概会被判出局。可她就算脑袋里装了个巨大的信息处理器,此时此刻,大概也要烧坏了。挠了挠头,不觉间烧红了脸,埋头把粥一囫囵干了。
“对了!”她找到了一个契机起身,去温了壶酒:“何音说你可以适当小酌一杯,驱驱身体里的寒气。”
随即端过来,斟满一杯:“你是不是没喝过酒?可能不太好入口,你先抿一点,喜欢就慢慢喝一点,不喜欢就算了。”
江晚云双手接过来,按她说的先抿了抿唇边,尝得那是个香醇浓郁的好酒,便一口气喝掉了那一小杯。
林清岁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温错了壶白水,倒了半杯一口闷掉,辣得差点肺都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不觉得这酒难喝吗?”
江晚云苦笑:“酒难入口,可也比汤药容易多了。”
林清岁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感一阵凄凉。
江晚云为林清岁满上,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解释道:“我读书的时候,喝过一阵子药酒,是母亲在世的时候自家酿的梅子酒,也是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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