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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也只当崔杜衡不存在,强压着心底的杂乱情绪慰问了拓跋俊两句,便匆匆往与崔杜衡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拓跋俊瞅着背影南辕北辙的两人,轻笑了下,神色间带着说不上来的落寂。
他第一次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讨好女性,却是在心甘情愿地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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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沙棠回到院子里后,早早就沐浴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一骨碌爬下床,趁着今夜动乱婢女不在,慢悠悠地溜达到院门口。
她刚打开房门,便见一道瘦高的黑影在院门口吹寒风。许是听见她的动静了,他背手转身,暗夜寒凉的眉眼与她对上,又是相顾无言。
安静无话的环境让李沙棠压抑,冷风刮过她的脸颊,吹散了她心口的郁气,也带出了她憋不出的话语:“你在这儿干嘛?”
李沙棠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两人之间永远是她先破冰。她本是不在乎这些的,可或许是今夜的救疗耗费了她大量的心神,难得的矫情浮上心头,她忽然不想当主动的那个人了。
于是乎她问完这句话,便抱胸靠在门檐边,神色恹恹地打量着院门口一言不发的崔杜衡。
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似万事万物都逃不过他的掌心。在那夜醉酒前,她其实不太在乎他是不是真心,有没有戴着虚假面具。
可那夜醉酒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一下拉得那般近。李沙棠心悸之余,却又不自觉地更加关注他。可越是关注,就越觉得他假,她很多时候甚至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李沙棠向来不是一个被动的人,她十分厌恶自己的事情受到他人干涉,她比较喜欢把东西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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