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愚并不想聊纹身,脸顿时冷下来,打气筒再次开始工作吹出个欲爆的气球,等待姜诺的话语变成针来扎破,姜诺看着那圈洗不掉的荆棘,指腹划过被层层纹身遮掩的子弹穿过的痕迹,怅然道:“你当时一定很疼。”
宴若愚冲进脑海,将那个打气筒踢到离海十万八千里的高山上。
“那你呢?”宴若愚摊开姜诺的手掌心,摸了摸那三朵模糊的向日葵,才发现葵心的皮肤很粗糙。
“早记不得了。”姜诺笑,也没瞒着,“我爸不仅吸毒,还喝酒,喝得厉害,撒起疯来会用烟头烫我手心,这纹身是用来遮烫疤的。”
“那你怎么笑得出来,不疼吗?”宴若愚听着都心疼了。
姜诺摇头:“都过去了。”
宴若愚努努嘴,唱起歌来:“又是姜善教你的吧,let it go~ let it go~”
姜诺垂眼,唇角有些弧度,但算不上微笑。
宴若愚算是全明白了,合着姜诺每每跟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所用的理论都是姜善那儿来的。这样看来姜善英年早逝实在可惜,他要是还活着并写出《一个rapper的自我修养》,中文说唱赶‘英’超‘美只是时间问题。
“我、我先走了。”宴若愚倏地站起来,回房间套上衣服,拿起各种钥匙就三两步走到玄关门口,手握上门把往下拧,没推开,而是扭头看向姜诺。
姜诺依旧坐在沙发上,两人相视无言。
宴若愚推门而出,连声再见都没有说。
离开后他在停车场的车内坐了很久,有些委屈地反复思忖姜诺为什么不留他,哪怕只是问句要去哪儿也成。
但姜诺什么话都不说,不管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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