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闵树就会打的越发厉害,有一次甚至将小孩丢进河里,在小孩快要溺死了才抓上来。
小孩没死,但邻居却发现这小孩身体越来越差,三天两头的生病,他那哥哥又不会带他去看。
邻居只有唏嘘,说这是一个命苦的孩子。
直到白闵京开始长身体,锻炼自己,慢慢地比白闵树高了之后,邻居就再也没看到小孩被打了。
陈禹整个人如坠冰窖,长年温热的身体此时一片冰冷,心脏传来刀子割刺一般的剧痛。
这种疼甚至比自己小时候被虐打,还要疼上好几倍。
他不能想象,甚至不敢想象,一直怕疼的白闵京是怎么捱过去的。
陈禹其实很少讨厌谁,就连家暴自己的父母,他也只是漠然居多,但第一次他想弄死一个人。
他找了个地方,把照片都烧了。
青年锐利狭长的眼睛平静地盯着燃烧的照片,眉眼晦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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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特地找了个没课的下午,去了一趟希尔处理伤口的医院,他按照上次偷偷记下来的的记忆,来到胸外科。
很巧地,撞见了和白闵京说话的那个男医生,男医生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你是来找我的?”
陈禹嗯了一声。
“我要去吃个饭,你也一起来吧。”男人换了件衣服,两个人就在医院餐厅吃。
陈禹没什么食欲,便没点餐。
男人点了一份饭,慢慢地吃着,“你来找我是为了闵京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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