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泛着青青紫紫,仔细看,还有些没有痊愈的血痂,一双小小的手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皮肤。
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只虾,看不清他的脸。
照片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有最后一张,陈禹看清了他的眼睛。
眼珠漆黑,没有一点属于这个年纪的生命力,如同枯死的野草,干瘪无气。
陈禹的手背泛起青筋,照片被他抓的稀巴烂。
卢鸣说了很多关于白闵京小时候的事。
白闵树长年不务正业,全靠着父母的一点遗产过活,白闵京的学费都是靠自己学业优异得以免学费。
他酗酒,抽烟赌博,每次喝醉了或者输钱,就会回来抓住白闵京出气。
小时候的白闵京长年营养不良,身形枯瘦,被打的完全无法抵抗,他偶尔被打的受不了,会大声地哭,白闵树就会骂的越厉害。
邻居看不下去,就会去拦一下,白闵树丝毫不客气,连邻居也会打,如果谁报警了,让白闵树知道,就会被他抓到报复。
渐渐的,邻居就不爱多管闲事了,最多只会在白闵树离开家之后,偷偷跑去他家,给孩子上药
苍白无力的小男孩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全身都是伤,他疼的动不了,乖乖地任他们上药,最后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一句谢谢。
邻居感慨真是造孽,却也没办法。
但白闵树却是愈本加厉,小孩却是学聪明了,每次白闵树一回来,他就会躲起来。
杂乱的楼梯口,邻居的车库,天台,他都躲过,邻居看见之后只会帮他保密。
可如果他躲起来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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