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
林言虚虚抬一下手,跟黛玉道:“姐姐,他只有这么高,我......”
“我知道的。”
这段时日,不仅林言常常进宫,连黛玉都几次被邀到宫中去。她与新太后没有许多交情,这会却实在做了可心的姊妹——她们也许猜测太上皇会留下什么,而那个被嘱咐的对象太明显。
凝儿的笑声响在窗外,在这时无拘无束得有些太‘嚣张’。但她们总算回了熟悉的宅子,这样松快也无可指摘。
父母在而分家似乎不太可爱,但淮安王府这烂摊子事出来,沈大人及时抽身反而成了上上选。
黛玉抚摸着林府书房中的桌台,暗道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她与佛奴建造起来。
她忽然有种错觉,太上皇临终似把腐木毁坏,又等着谁再催得死树花开。
又或者......是移栽一棵新苗过来......
她一时想得出神,直到林言第二声轻唤才抬起头来。指甲在下巴磕出一轮弯月,林言伸出手,轻轻揉着那处凹,低声道:“我只是发现,现今两边的结果都不愿看。”
他隔开南地为了淮越,那片已经受了太多苛责的土地在几十年间都被南地的秦家亲卫军视为后花园——药材、铁矿、粮食等等,混乱的淮越成了最恰当的周转地——在林言到那里之前。
届时傅行清一派与秦将军一派争锋,最先牺牲的反而要是淮越。林言不肯,跟方将军里应外合。但现在那一颗钉子卡死在喉间,他们并不是全然同路。
南地往北的路半数被方将军堵死,其余地方总归是下下之选。
但‘隔开’与‘困死’,最终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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