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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方将军做了南城的一颗钉子,也是包裹在一堆钉子里面。
只是......
秦小将军看一眼弟弟的脸,终究没有继续说什么。
父亲与他最大的忧虑,反而是此刻远在京城的林言......
臆想中的蜡烛越烧越短,渐渐的,就与今日在兄长桌台上看到的那只蜡烛重叠。堆积的蜡泪软去,似堆叠的死肉,在眼前又淌出许多眼泪来。
柳叶变成玉兰花瓣,渐渐又变圆团,所有人的面孔又变得模糊起来。
水盆看月,人端起来,月亮摇散,又在茶杯里重聚回来。
黛玉拿帕子擦去指尖墨渍,听林言说起今日进宫。
九岁的皇子,早年丧母,再怎样都不会是白糖一块。无论是太上皇告诫,还是其余人叮嘱,眼前这位年轻却显然被委以重任的堂兄都被他视为自己的助力与倚仗。但若脱开来看,却也实在指责不得。
他已经被推到台上,假使最后是三皇子登基,曾经被称为‘皇帝’的弟弟是怎样下场不必他人多提及。
“佛奴,你心焦了。”黛玉已经很久没有叫起这个称呼,林言先一怔,旋即却竟热了眼睛。
他确实心焦,人总难免甩脱怜悯。怜悯皇帝似乎太奇异,但林言心知这位小皇帝若是下台,无论他在冥府记载的寿数几旬,但在阳间,九年之后的事都已经记不上去。
那小皇帝甚至来
不及培养自己的班底,裹挟他到今天的仍是太上皇的遗赠。
没有见过他的时候,他是先帝的第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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