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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得了信,不多会儿就走。”林言被师父搂起来,师父的手极重地按在他的后背上,林言听到师父叹气,可抬起脸又见到斐自山安抚似的笑容:“不当事,谁没个三灾六病。你们来到这里四五载没回去过,你们父亲也想呢。”
见林言点头,他又道:“不必怕,有时就给师父来信,记着?”
到了这时候,林言反倒不哭了。他抹抹眼睛,认真应下:“我晓得,师父。”
林言没有许多可带的东西,唯一记挂的除了禀告师父,便是与师兄师嫂、还有秦向涛、陈谦时作别。可陈谦时随他母亲去了外祖家,林言便匆匆写下条子,请斐茂交给他们。
他回去的时候,黛玉屋里大半已经收拾妥当。她那儿的东西本就存放有条理,这会也未曾乱了阵脚。
紫鹃清点着,宝玉站在一旁,不舍地往窗边瞧。黛玉便坐在那里,垂着眼睛,又恍惚是当时握在手里的冰冷模样。
林言心里一坠,三步做两步,上前去轻轻唤一声姐姐。
“都知会过了?”
“是,俱都告诉了。”林言点头,他心里发乱,不知如何才能安抚黛玉,只好把师父说的话也告诉姐姐听。黛玉捏捏他的指尖,勉强撑出笑来:“那书信我看了,是父亲亲笔写的。”
“现已吩咐人去备船,琏二哥哥陪着我们回去。”
林言还未应话,便听到宝玉无限不舍:“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什么时候回来?还回来么?她现下不是正要回自己家去,见自己的父亲么?她不是正要‘回来’吗?
黛玉仰起脸,眼珠干涩。忽得一暖,扭头一看,林言还握着她的手。
辞了老祖宗,辞了舅舅舅母,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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